12岁的小男孩对10岁的小女孩说:“如果我只有一碗粥,我会把一半给母亲,另一半给你。”后来村庄被洪水淹没,他拼命救了老人、孩子,却唯独没亲自救她——因为“爱她,才要先救别人,她死了我也不会独活”。22岁时他们结婚,全国闹饥荒时,只剩一碗发霉的汤面,他让她先吃,她舍不得,两人推来让去,三天后面发了霉。再后来,他因祖父是地主被批斗,她陪着他挨批、挂牌游行,说:“我知道他是好人,我爱他,这就够了。”72岁时,他们一起坐公交车去公园锻炼,有人让座,他们都不愿坐,紧紧抓着扶手,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,车上的人都站了起来。她临终前说:“10年后如果我们都死了,我一定变成你,你变成我,然后你再来喝我送你的半碗粥。”
二、藏在“不说话”里的深情:离婚后的守候
她是他同事,爱他至深,可他已婚。他们迟疑着相爱,约会总安排在他或她加班的夜晚,偶有空闲就给对方拥抱,却因良心不安多次想分开。直到一年后的七夕,他为陪她撒谎加班,她等到深夜,却看见他妻子挺着八个月的大肚子站在楼下——她是为了给他送饭,从七点等到现在。她深受震撼,第二天留下信离开,信里说:“你给了她婚姻,就该给她全部,这是你的责任。”

三、青梅竹马的“情趣”:浇出来的心意
他们是青梅竹马,结婚久了,生活像“死水”,她抱怨他没情趣。他说:“那让老天决定,如果今晚下雨,就是天意让我们在一起。”晚上她刚睡下,听见雨滴声,起身看窗外,繁星满天,却见他正在楼顶一勺一勺地浇水。她冲过去从后面抱住他,说:“我以为你不会浪漫。”他说:“我想让你知道,哪怕是老天,也希望我们在一起。”
四、最后的旅行:藏在“外侧”的爱
他是工程师,她是中学老师,婚后各自忙碌,她开始怀疑自己在婚姻里的位置。他带她去张家界旅游,弥补蜜月的遗憾。走在盘旋的山道上,她发现他总是走在外侧,问为什么,他说:“路太滑,我怕外侧的栅栏不牢,怕你万一跌倒。”她的心忽然一暖,回家撕掉了写好的离婚协议。
五、奶奶的萝卜干:藏在烟火里的“肚子爱”
楼下住着一对老夫妻,爷爷是离休干部,奶奶是退休医生。入秋时,奶奶翻晒萝卜干,我说:“您家还腌这个?”奶奶笑着说:“你王伯就爱吃我做的萝卜干,吃了一辈子都不腻,过去工作再忙,我都要给他晾菜,何况现在退休了。”林语堂先生说:“爱一个人,从他肚子起。”对走过几十载的婚姻来说,爱可能真的就落在碗里,落在萝卜干上。
六、带走的钥匙:离婚后的“家人”
她和他结婚两个月后邂遇在火车上,他是画家,画她的样子,她认定他是今生所爱。婚后他崇尚自由,不拘小节,她乖巧却觉得生活像“火柴”,擦亮就没光。她提出离婚,带走家门的钥匙。此后她依然帮他收拾房间、清理垃圾,他比婚前更浪漫,带她烛光晚餐、远足旅游。她笑着说:“我不是你的妻子,却比妻子更懂你。”
七、年少的“阳光项链”:穷得只剩真心
年少的他是个“小狮子”,喜欢骑摩托带她疯,为她做曲别针串成的项链——她说“世上仅此一件”,他笑着说“阳光照在上面特别美”。她腿上有风湿,每到阴雨天就痛,他给她买风湿药,紧紧抱着她揉搓。后来他们吵架,她在街上大吼,他转身离开,这一别就是十年。十年后,他功成名就,却在街头遇到她——她穿着职业装,身边有个小女孩。他喊:“你的腿好了吗?”她笑着点头,挥挥手,泪水涌出。原来,他这些年从未忘记她,只是学会了用“成功”守护爱情。
